4MIczFPRqy6 hope.huanqiu.comarticle何谦:用图画书开启孩子的想象之门/e3pmh4858/ekr3m9a4m【环球网报道 记者 文雯】在童书的世界里,何谦以其独特的创作视角和细腻的情感表达,为孩子们描绘出一个个充满梦想与探索的故事。他的作品从人类对飞行的向往到宇宙的无尽奥秘,不仅激发了孩子们的好奇心,也传递了对理想的执着追求。世界读书日即将到来之际,环球网有幸采访到何谦,听他分享了创作背后的故事与感悟。环球网:“我要飞” 系列图画书展现了您对探索航空航天领域的浓厚兴趣。从该系列的第一本《我要飞》到近期出版的《火箭计划》,以及即将出版的《宇航员计划》《登月计划》,这种探索主题的内核经历了怎样的演变?对探索的理解有了哪些新的升华?何谦:飞行从古至今一直是人类所向往的,在历史中不乏先行者。《我要飞》里面的角色就是参与法国孟戈菲兄弟那次热气球实验的动物们,并且在书中表现了那一次实验的场面,还有贴在墙上的设计图纸,其中有一部分是达·芬奇的手稿里的飞行构想,书的最后还致敬了我国明代的航空航天先行者万户,他们都是让人钦佩的理想践行者。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不仅会遭遇挫败,也会有跑偏了的时候,我的老师经常说“画画要纯粹一点”。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画画的人,并且已经实现了,接下来就是想把书做好,为大家付出,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这是现在我对追求理想的认知,有了这些新的感悟之后,就有了再做续集的想法。环球网:您的作品常常将科普知识巧妙融入故事之中。在创作时,如何确保科学内容的准确性与故事趣味性达到一定程度的平衡?创作科普故事时,您如何站在孩子的视角,将复杂的科学原理转化为充满童趣且逻辑连贯的故事线索?何谦:一般我会先设定角色,然后确定故事开头和结局,再去搜集相关学科资料,最好是能到现场搜集一手资料,根据要讲述的科学内容划分知识点,再确定情节点,梳理故事框架,故事的文字和草图会相互对照着调整几次,为了确保学科内容的准确性,出版社也会请相关学科研究人员审核,如果出现在知识点或者讲述逻辑上的错误会再做修改。如果是与科研人员合作基本上也是需要文字和图像反复调整数次,各取所长合作定稿。因为我自己带孩子,所以经常和孩子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有时候也会去幼儿园给孩子们读图画书,可以看到孩子们在不同阶段对图画书内容的反应,这些都能很好地了解孩子成长过程中的心理特征,对我的帮助非常大。写故事的时候,我心里会设定一个读者年龄段,科学内容以及故事情节会尽量围绕着设定年龄段的孩子的心理特征展开。有时候我也会把还未定稿的故事讲给孩子和他的伙伴们听,看看他们的反应再做调整,但前提一定是自己做得投入而且觉得好玩。环球网:在《你的手 我的手 他的手》中,您通过独特视角让孩子理解双手的意义。如何从细微处切入,让孩子能够清晰理解?何谦:看到文章第一稿的时候,我就被文中每一个家庭成员的身份和职业所吸引,而且文字作者没有做过多的描写,给我留下了大量的想象和创作的空间。起初,我只想到用劳动工具去呈现家庭成员的身份和职业,可是这些工具,尤其是传统劳作的工具离孩子们的生活越来越远了,所以我想加上劳动过程中的感受和劳动成果,这样也许可以帮助小读者们理解这些手艺。劳作的专注和感受是劳动者内心的活动,所以我采用了一些夸张的手法来表现,想让每一个家庭成员全神贯注在劳作中,并且不断地解决遇到的问题和创造美好生活状态表现出来。他们的劳动成果既是他们的作品,又是大家的生活必需品,这就是劳动的价值和意义。我不确定小读者们是否能读懂,也许他们只看到了家庭成员们各自忙碌,也弄不清书里的多数传统工具该怎么使用,所以这本书在创作的时候,我是期望大人能和孩子们一起阅读,一起分享,这也是一种传承。环球网:您是如何开始涉足图画书创作领域的?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哪些挑战和困难?何谦:我是从给儿童杂志和儿童小说画插图开始涉足的,因此结识了几位做图画书的编辑朋友,他们带我开始接触图画书,刚做图画书时我缺乏经验,仍旧以为就是给文字内容配图,非常感谢编辑朋友们的包容,让我边做边学边并给出建议,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地摸索出自己的创作方法。遇到的困难就是文字和图像的结合,以前认为图画书的文字是图画的描述讲解或者图画是对文字的补充说明,所以做出来的图画书读起来总觉得文字或者图画有些多余,情绪也不够连贯。后来我才意识到文字和图画应该相互引导,要取舍得当,否则会影响阅读情绪的连贯性。环球网:在您的阅读经历中,是否有一些书籍让您印象深刻,或对您的创作生涯产生了重要影响?何谦:有的,比如《施拉德论施拉德》,作者是凯文·杰克逊。我尝试了里面提及的剧本写作方法,很受启发并在此基础上逐渐找到了自己编写故事的方法。还有一本书是图画书《外公》作者是约翰·伯宁罕,故事很感人,是这本书让我开始关注图画书的文与图之间的关系。1744785685508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黎晓珊环球网174478568550811[]//img.huanqiucdn.cn/dp/api/files/imageDir/100aa69409b6d141509104014ac68625u1.png{"email":"lixiaoshan@huanqiu.com","name":"黎晓珊"}
【环球网报道 记者 文雯】在童书的世界里,何谦以其独特的创作视角和细腻的情感表达,为孩子们描绘出一个个充满梦想与探索的故事。他的作品从人类对飞行的向往到宇宙的无尽奥秘,不仅激发了孩子们的好奇心,也传递了对理想的执着追求。世界读书日即将到来之际,环球网有幸采访到何谦,听他分享了创作背后的故事与感悟。环球网:“我要飞” 系列图画书展现了您对探索航空航天领域的浓厚兴趣。从该系列的第一本《我要飞》到近期出版的《火箭计划》,以及即将出版的《宇航员计划》《登月计划》,这种探索主题的内核经历了怎样的演变?对探索的理解有了哪些新的升华?何谦:飞行从古至今一直是人类所向往的,在历史中不乏先行者。《我要飞》里面的角色就是参与法国孟戈菲兄弟那次热气球实验的动物们,并且在书中表现了那一次实验的场面,还有贴在墙上的设计图纸,其中有一部分是达·芬奇的手稿里的飞行构想,书的最后还致敬了我国明代的航空航天先行者万户,他们都是让人钦佩的理想践行者。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不仅会遭遇挫败,也会有跑偏了的时候,我的老师经常说“画画要纯粹一点”。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画画的人,并且已经实现了,接下来就是想把书做好,为大家付出,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这是现在我对追求理想的认知,有了这些新的感悟之后,就有了再做续集的想法。环球网:您的作品常常将科普知识巧妙融入故事之中。在创作时,如何确保科学内容的准确性与故事趣味性达到一定程度的平衡?创作科普故事时,您如何站在孩子的视角,将复杂的科学原理转化为充满童趣且逻辑连贯的故事线索?何谦:一般我会先设定角色,然后确定故事开头和结局,再去搜集相关学科资料,最好是能到现场搜集一手资料,根据要讲述的科学内容划分知识点,再确定情节点,梳理故事框架,故事的文字和草图会相互对照着调整几次,为了确保学科内容的准确性,出版社也会请相关学科研究人员审核,如果出现在知识点或者讲述逻辑上的错误会再做修改。如果是与科研人员合作基本上也是需要文字和图像反复调整数次,各取所长合作定稿。因为我自己带孩子,所以经常和孩子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有时候也会去幼儿园给孩子们读图画书,可以看到孩子们在不同阶段对图画书内容的反应,这些都能很好地了解孩子成长过程中的心理特征,对我的帮助非常大。写故事的时候,我心里会设定一个读者年龄段,科学内容以及故事情节会尽量围绕着设定年龄段的孩子的心理特征展开。有时候我也会把还未定稿的故事讲给孩子和他的伙伴们听,看看他们的反应再做调整,但前提一定是自己做得投入而且觉得好玩。环球网:在《你的手 我的手 他的手》中,您通过独特视角让孩子理解双手的意义。如何从细微处切入,让孩子能够清晰理解?何谦:看到文章第一稿的时候,我就被文中每一个家庭成员的身份和职业所吸引,而且文字作者没有做过多的描写,给我留下了大量的想象和创作的空间。起初,我只想到用劳动工具去呈现家庭成员的身份和职业,可是这些工具,尤其是传统劳作的工具离孩子们的生活越来越远了,所以我想加上劳动过程中的感受和劳动成果,这样也许可以帮助小读者们理解这些手艺。劳作的专注和感受是劳动者内心的活动,所以我采用了一些夸张的手法来表现,想让每一个家庭成员全神贯注在劳作中,并且不断地解决遇到的问题和创造美好生活状态表现出来。他们的劳动成果既是他们的作品,又是大家的生活必需品,这就是劳动的价值和意义。我不确定小读者们是否能读懂,也许他们只看到了家庭成员们各自忙碌,也弄不清书里的多数传统工具该怎么使用,所以这本书在创作的时候,我是期望大人能和孩子们一起阅读,一起分享,这也是一种传承。环球网:您是如何开始涉足图画书创作领域的?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哪些挑战和困难?何谦:我是从给儿童杂志和儿童小说画插图开始涉足的,因此结识了几位做图画书的编辑朋友,他们带我开始接触图画书,刚做图画书时我缺乏经验,仍旧以为就是给文字内容配图,非常感谢编辑朋友们的包容,让我边做边学边并给出建议,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地摸索出自己的创作方法。遇到的困难就是文字和图像的结合,以前认为图画书的文字是图画的描述讲解或者图画是对文字的补充说明,所以做出来的图画书读起来总觉得文字或者图画有些多余,情绪也不够连贯。后来我才意识到文字和图画应该相互引导,要取舍得当,否则会影响阅读情绪的连贯性。环球网:在您的阅读经历中,是否有一些书籍让您印象深刻,或对您的创作生涯产生了重要影响?何谦:有的,比如《施拉德论施拉德》,作者是凯文·杰克逊。我尝试了里面提及的剧本写作方法,很受启发并在此基础上逐渐找到了自己编写故事的方法。还有一本书是图画书《外公》作者是约翰·伯宁罕,故事很感人,是这本书让我开始关注图画书的文与图之间的关系。